待人去,忍而再忍却仍是忍不住,随即发难。
那头李云辞骤然被训斥,都还不曾回过神来,只想着才刚还好好的怎么转眼间便如此了?正要再多问上一问,随即撩了衣摆跪下,“母亲……是有何事?”
不想秦氏已然在气头上,哪里还能听他的辩驳,见他这般行错而不知,更是疾首蹙额,不待他开口,复道。
“也莫在这处跪给我瞧了,去祠堂跪三个时辰去。”
说罢,便入内去了。
一旁的赵嬷嬷朝李云辞递了眼神,只道老夫人如今正是气头上,想来过些辰光便会好的。
……
李云辞在祠堂老老实实跪着,阿二立身于一旁,双手交叠于身前。
祖上牌位立于面前,伴着香烟袅袅,李云辞心下不解,缓缓开口。
“你瞧如今,我为何被罚跪祠堂?”
一旁的阿二正神游太虚,蓦得闻声,愕了半晌,才支吾道。
“王爷今日可是惹了老夫人不快?”
李云辞沉吟片刻,“今日原都好好的,只那女人去敬了茶水后便如此……”
“哦?说了什么不曾?”李云辞鲜少有事这般问询的,阿二俨然成了誓要替主子解惑的军师,心下疑惑,也细细问着。
“老夫人只在她面前说了我的不是,合该与她一道去请安。”
只这一桩也不至于是教祖上蒙了阴让他在此罚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