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元乾抄起棍子滚准那两人便是一顿拍打,痛打落粪狗!
“哈哈哈!这点本领也想拿你包大爷?一群虫豸!”包元乾见两个‘屎人’在缸里挣扎,不由得放声大笑。
那些军士被他嘲讽的胸中火气大作,见这般多人却拿不下二人,也顾不得什么大粪不大粪了,顶着粪水便冲来。
包元乾暗道不好,这些人上头了,对包布同使了个眼色,两人会舍弃了粪缸,矮身一突便窜向正挨打的饭桶!
那饭桶刚直起身来,准备脚底抹油溜走。
却没想到当即冲来两个汉子,将自己又扑倒在地,几个拳头下来,被打的七荤八素被反架着。
“这叫擒贼先擒王!以后若是要当将军,岂能不懂这个道理?”包元乾对弟弟说道。
“放开范大人!”那些沾屎的军士看着饭桶被擒拿,不由得喊道,其中两人更是已经成了粪人
“侵占良田,害人家破人亡,知不知道大明朝日后就是坏在你们这些虫豸手里?!”
包元乾喝道,见饭桶挣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长棍蘸粪那头往他脸上一顿乱呼呼,呼的他满脸都是。
“姓包的老子一定要唔杀了唔唔你!!”此时他不是饭桶而是粪桶了。
“都住手!!”一声传来,却是另一头。
众人看去,原来是个身着碧绿色常服的官员带着几十个明盔明甲的执法军士走来,刀枪剑戟一应俱全,与方才饭桶带的那群甲都不穿的军士显然迥然不同。
前方还有几个老实巴交的军户引路,显然是方才这饭桶侵占田土时,便有不少受害的军户跑入城去报官了。
只是
包元乾定睛看去,这官员补子上绣着一对白鹇,是个五品文官!
在这肃州卫五品文官,也只有那主管一卫之民法,军法的按察司佥事,任文增一人了。
“妈了个巴子,这帮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把这瘟神请来了,这回完蛋了。”
“怎么了,哥?”包布同不解为何这般说。
包元乾不语,暗自心道这肃州卫文武系统不和,早就是人尽皆知了。
只是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军户家属没什么文化,更不懂的官场的玄机。
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是官那都是一样的,并不分什么文和武,自己受了迫害,那就得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