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助理把门打开,看到自家老板黑沉的脸色和站在一旁的女人,暗叫不好,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陆北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孟安宁感觉到他冷冽迫人的气息,不敢说话,正要离开,男人冷笑了声,忽然问了句:“知道当年张雨瑶的腿是怎么骨折的吗?”
都是名媛圈的人,孟安宁自是清楚,甚至还知道当年两家有意联姻。
赵家公子成年那天,宴请宁城名流,张家女儿张雨瑶去别墅后花园玩耍,不知怎么招惹了赵家那只二哈,被扑倒在水沟,腿摔折了。
孟安宁不清楚他这么问的用意,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男人睨了她一眼,嗓音寒凉:“因为她肖想了不该肖想的东西,以及碰了不该碰的人。”
孟安宁只感觉一股寒气爬上脊椎,隐约觉得那个不该碰的人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个女生。
她咽了下口水,“关、关我什么事儿。”
陆北炀冷呵了声,直接把话挑明:“你是靠家里的关系进来的,说白了就是走的后门,要是不安分或者存了别的念想,我大可以把你换掉,毕竟能代言的大有人在。”
男人站起身,迈着大步走到办公室门口。
孟安宁被人捧惯了,还没被人这么羞辱过,怒道:“陆北炀,你就不怕因此得罪我们家吗?!”
“我陆北炀还从没怕过谁。”
丢下一句不带任何情绪的话,男人不见了身影。
孟安宁想到父亲说过的话。
陆开耀哪里是什么欠恙,陆北炀逼着他退位的借口罢了。
这是要把他父亲的权利架空,然后自己坐在那个权利中心的位置。
孟安宁一阵胆寒,一直以为陆北炀的冷是表面的,直到今天才深刻地领悟到,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