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一直,他们班的位置离姜念他们班不远,从落座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看她和别人嬉笑打玩,就连仰头听汪主任讲话时,打哈欠的样子也可爱得要命。
直到她起身,他料到她会经过这里,默默把音乐暂停,闭着眼捕捉她路过时风的味道,居然和她人一样,带着一股甜味。
他觉得他已经堕入爱河了,无法自拔,无可救药,甘之如饴。
吃鸡全程,陆北炀把酷炫狂拽吊炸天几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同时也会在保证姜念生命安全的同时,让她体验到击杀的快乐,姜念的肾上腺素飙升,全然没了刚开始时的忐忑。
她揉了揉眼,陆北炀问:“怎么了?”
“太阳有点晒。”
陆北炀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把遮阳伞,伞很大,把两个人完完全全地罩住。
又一局结束,姜念有些渴了,把剩下的奶咕咚咕咚喝完。
陆北炀等她,看着她红润柔软的唇瓣边沾了一滴奶渍,乳白色的吸管上一道浅浅的牙印。
“你嘴上有东西。”他好心提醒。
姜念没带纸,舌尖舔了下,睫毛弯弯,眼眸纯澈,撩人而不自知。
陆北炀想到那个在初雪下的吻,她的唇瓣粉嫩又柔软,像草莓布丁,考虑到小姑娘太小,他按捺住冲动,浅尝辄止。
有股火蹿上来,他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
陆北炀抓起姜念买的那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仰脖吨吨吨直灌。
姜念一脸迷惑。
汪主任在运动会这天也尽职尽责,开始巡视操场,那块油光可鉴的“地中海”就是行走的警报灯,方圆十米无不安静如鸡,整齐化身认真看运动会的乖宝宝。
汪主任快走到陆北炀他们班,座位上的人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