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似乎并不是个公主?”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盯着不远处的那个女孩子,陷入了沉思。
这样的状况,倒像是曾经在梁国的皇宫见到夜晤竺欺负夜晤涵一般,只是夜晤歌听到了寄人篱下四个字。
“那,还查吗?”简月有些迟疑,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再一次的询问着眼前的主子的意思。
夜晤歌轻巧的点了点头:“查,怎么不查。”倒是夜晤歌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难怪在那一次的宫宴之上没有瞧见过这个女孩子。
那些女子似乎并不怎么喜欢那个女子,夜晤歌就这么盯着不远处的一幕,就瞧见那女子已经站起了身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似乎是融入不了这样的一群人当中,自然不是自己不想融入,而是那些女子的排斥。
依稀能瞧见身后的几个女子的嗤之以鼻,就这么瞧着那个背影,幸灾乐祸的道了一句,不过是个灾星而已。
灾星?
就这么灾星两个字,倒是让夜晤歌对那个女子越发的好奇了。
许是在这里待了太久的缘故,到底最后还是被不远处的那一些女子给发现了,就瞧见那些女子在看到夜晤歌后的第一个表情便是震惊,就这么不由得怯怯的往后退却了几步,倒是都一个表情,就是害怕。
方才的嚣张的样子,倒是一瞬间都不见了,留下的只是那胆怯的眼神,和因为害怕而紧皱着的眉头。
夜晤歌就这么站起了身来,视线往前方那一排排警惕胆怯的身影上轻巧的瞟了一眼,这才转过了头,朝着这一条长长的道路离开了这里。
简月跟在了她的身后,那远处的一众人就这么瞧着夜晤歌远去的背影的时候,这才不由得松了口气,一个个的再一次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各自在心中踌躇着这梁国的长公主夜晤歌到底在这里待了多少的时辰。
都听闻这夜晤歌心狠手辣的紧,梁国皇帝这么多的儿子女儿,被这个女人解决的用一只手便能数得过来,那哪是个简单的女人;而这一次这个女人是专程的到邺城来挑选梁国的皇后人选的,说的倒好是皇后,可是后来仔细一想,这世人都知道梁国的皇帝就是一个无实权的废物,掌权的最高人便是这个公主,嫁过去说的倒好是一朝之后,指不定哪日里那个长公主瞧着自己不顺眼,说不定分分钟将你这个皇后给大卸八块,哪里是享清福的,嫁到韩城去,想来就是下油锅的。
夜晤歌就这么一直走着,简月就这么跟在她的身后,不过这陈国到底是众享安逸的一个国家,皇宫建的都比大梁国的要大,什么四处的花花草草,亭台楼阁额,晃得人脑袋发胀眼睛疼,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夜晤歌有些乏了,就这么兀自的找了一处亭子这么坐了下来,瞧着身后跟着自己的简月,没来由的抱怨了一声。
“倒是这陈国的人懂得享乐,一个御花园弯弯绕绕的建了这么多雕花玉砌的亭台楼阁,享乐设施倒是齐全的很,不知道这样的国家若是到时候真的打起了仗来又撑得过几时。”说话之时,不免有那么一丝悻悻然的长叹,轻笑了一声。
这陈国到处的东西倒是隔得齐全,夜晤歌伸手就这么拿起了石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这水想来应该是时常都有更换的,此刻倒出来的时候还冒着丝丝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