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副官看着立刻点了点头,对眼前的这个站着的副官,就是当初在展夜的灵堂上面抹脖子的那位,直到后来夜晤歌想起了那时候的那一场戏的时候,依旧不由得哂笑。
展夜的手下不仅个个不怕死,而且个个都是能说会演的。
然后,又到郊外将那一座将军的坟墓给填了,这才又逍遥的回到了韩城。
依旧做着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这边厢,展夜与夜晤歌两人的计谋得逞,做了胜者。
那边厢,夜晤媚却坐不住了,因为自己的一时之气,让自己的丈夫替自己受了惩罚,祁国的皇帝本来就是一个高傲自大的,现在因为夜晤媚的一己之私,让祁国受了这么大的一个耻辱。
自然是让祁国的帝王感到碍了颜面,这么多年视以为傲的儿子,到现在却被自己重重的责罚了三十板子,被关在靖王府里面闭门思过。
原因是,为了一个女人,忘了自己改做的是什么。
夜晤媚就这么瞧着挨了板子后面色有些苍白的丈夫,对夜晤歌的恨意更加的深了。
——
夜谌言就这么坐在客似云来二楼的雅阁之中,瞧着这陈国街上的人来人往。
不知不觉,在陈国已经两年多了,这两年多以来他一直都听着夜晤歌的话在这里兢兢业业的做事,将陈国这边的动静一五一十的报告给姐姐。
也亲眼看着夜晤涵是怎么的从一个暖床的婢子,成了陈国的三王妃,最后还给陈国的三王爷姬堰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虽然,他不知道夜晤歌为什么会嫁给展夜,可是在他的心里一直都知道姐姐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是思虑妥当的,因此也就没有再去多想。
日子倒是过的很充实,这两年多来甚至连墨染都成亲了。
而他,也十八岁了,十八岁的年纪,比以往更加的成熟内敛了。
三娘总是在他的耳边说着,自己成熟稳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