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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绝云就这么看着夜晤歌那孤独袅袅的背影,就这么越过了自己的额身旁,一步步的朝着长公主府的方向走去。

长公主府与将军府,所隔着的距离不远,就只有一条街,这处将军府没有大建,因为以往便是一座偌大的宅子,后来被陛下征用了下来,给了展夜作为府邸,展夜搬进来也只是改了几处庭院的建设。

夜晤歌就这么走在这偌大的街上,御绝云瞧着她的背影,深吸口气,牵着马跟在身后。

夜谌言就这么目睹着当下的一切,也没有出声,只是跟在几人的身后。

韩城的大街上,不管何时都是热闹非凡,让人不得不赞叹着大梁国都城的繁华。

往来的吆喝的摊贩,和行人们来往的议论,临街茶寮的小二欢喜的应和着茶客们,送上一壶香茶,大街上往来的马车,还有那些摆摊卖着字画的书生,自然也少不了最近这韩城盛行的小说话本,关于展夜和夜晤歌之间的传言的小说。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在这偌大的繁华大街上巡视着,到最后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停住步子,朝着公主府的方向走去。

——

越王殿下回来了,越王殿下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回城,让夜谌北都感到意外,就这么瞧着他半晌,才询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你可知藩王无诏回京已经是犯了忌讳,是欺君之罪。”夜谌北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此刻眼前的夜谌风与以往大不一样,甚至连脸色都有那么一丝疲惫的苍白。

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夜谌北的身上,垂在身侧的双手就这么紧紧地握着,瞧着眼前的夜谌北,这一场心里之战夜谌风从一离开封地的时候,便已经在心底暗自的打着,一直到现在入了韩城,到了皇宫,就这么在自己的亲兄弟的面前,到最后依旧还是不能将事实告知眼前的夜谌北,他深吸口气,隐忍着自己心底的愧疚看着眼前的夜谌北道着。

“臣弟是听闻了一些在韩城的留言,担忧着皇兄一个人在韩城孤立无援,所以……”夜谌风道着。

倒是夜谌北还真的就没有怀疑夜谌风的这一句话,他是知道自己的弟弟的,这个弟弟不善谎言,更不屑于撒谎,这个弟弟什么是情感都置身事外不去掺和,就如自己以往一样,若不是真的担忧他的安危是不会回来的。

有些无奈,他道着:“荒唐,你知不知道你就这么回来了,若是被长公主府那丫头拿来大做文章,怕是你的王位都保不住。”夜谌北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风。

“虽然,朕听了展夜的话,在那个丫头离开韩城的时候,偷偷的将她在朝堂上所有的人全部都调走撤了要职,可你是知道的,那个丫头哪是那么容易就放手的人,她报复人的手段,无所不用极其,展夜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能让顾莫阏那样的人为了她都甘愿做那个逆臣贼子的人,现在又和展夜走的那么近,朕都不敢想象,若是展夜成了这第二个顾莫阏的话,那么即便这天下还是姓夜,怕是也只有是哪个丫头的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夜谌北有些无能为力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风。

“或许那时候,朕就应该好好想想,和那个丫头和平共处,一方先毁了约,以那个丫头的性子,哪里容得下别人这样对待她。”夜谌北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风,想着前一阵子自己有欠妥善的决定怔了怔,若是那时候自己再斟酌一番的话,便不是现在这个提心吊胆的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