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夜故作镇惊,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一笑。
“哦?长公主这话说的,展某一介武夫,虽然会些文笔,可是出本书的概率太难了。”展夜轻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他状似惊讶的怔了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一笑搪塞的回答着。
“我倒是要查查是哪个人冒着本将军的名讳去写些不入流的小说,拿到街上宣扬,摸黑本将军的名分。”展夜道着。
夜晤歌也不急,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一句句的搪塞之词,到最后眼前的展夜没有再说什么的时候。
这才开了口。
“我方才有告诉过将军,写的是低俗的话本?”夜晤歌轻睨着眼前的展夜就这么微微一笑。
“明人不说暗话,晤歌今日来的目地将军应该明白,至于方才的那一番话,将军已经说出来了自然是收不回去的,可是这听不听进耳中,也是晤歌的选择,亦如接下来,晤歌将要说的话一样。”夜晤歌道着,就这么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展夜。
“哦?长公主殿下是想要说些什么呢?”展夜轻笑一声。
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些事情,既然想要传出去,我自然是拦不住的,倒不如这样,晤歌与将军做个交易如何?”夜晤歌道着这么一句话,对着眼前的展夜轻柔的笑了笑,那唇角的笑意像极了是一种阴谋,面对着眼前的美人这样的笑容,展夜可是没有那闲下来的功夫去细细欣赏,倒是立刻警惕起了眼前的女人来。
毕竟,自己和夜晤歌是相处过一段日子的人,在这一段日子里,他也能从和她相处的经过,判断出这个女人到底是属于哪一类的人,最后的事实告诉了她,这个女人确实是深不可测。
淡定的带着自己就这么在庄园的四处转悠,散步、巡田、钓鱼,如果最后不是他心存试探,想要瞧瞧这个女人所能忍受的程度,让一个人假扮顾莫阏的装束在那里转悠,或许直到现在夜晤歌还在韩城外的庄子里带着自己转圈圈。
当他回来的时候,果真发现了一丝端倪,在他和夜晤歌在庄园的这些日子,朝廷中的自己亲手提拔上去的官员的家眷,有的忽然被下了套,不用想也知道是何人所为。
因此,他先行一招在夜晤歌还没有设计将官员下套收网的时候,先让人将那些谣传给传得满大街都是,甚至散播出去自己和夜晤歌才是相好,两人联手将顾莫阏给弄死了。
想要分化顾莫阏的旧臣,不过这个消息也确实不错,本来夜晤歌在整个梁国的名声就并不是很好,世人都知道夜晤歌的心狠手辣,当初违逆了圣旨一把火烧死了尹彩之,到后来亲手喂了自己妹妹和毒药,还割了夜晤彩的舌头将她扔到了冷宫,更有传闻其实先皇并不是因为得了痨病而郁郁而终,而是因为被夜晤歌给下了慢性毒药毒死的。
这些传言虽然有夸大其词,可是那些人曾经都事事以顾莫阏为先,顾莫阏突如其来的死已经让那些人没有回过神来了,本来就像是一群无头苍蝇,现在在听到夜晤歌和自己有染,再加上夜晤歌正巧和展夜一同出了门,而且一同回来,展夜还殷勤的送了夜晤歌到府上,再加上街上传闻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传言,想来也是在这小小的火苗上浇了油,离间人心,这么一招倒还真的是用的高明,听将军府的人说,今日御绝云的门口,都已经被那些官员们的下人和行路工具堵满了,想来是已经对夜晤歌产生了嫌隙了。
“怎么?将军不敢和我这一介女子谈条件了吗?”夜晤歌咧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