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皇兄并没有注意这些吗?作为一个帝王,居然连自己的臣子的一举一动都不知道,皇兄也真是心宽。”
“不过,这心宽有时候却会给自己惹麻烦的!”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朕已经与你达成了共识,便干脆果断的告诉朕便可,不用拐着弯子问朕。”夜谌北道着,已经对夜晤歌这拐弯抹角的告知有些不悦,淡淡的道着。
夜晤歌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夜谌北,已经看到了他眼中的不耐烦。
“皇兄做为一国之君,龙座都没有捂热,就这么宽心,晤歌只是提点一声。”
“陈国溧阳王,二哥应该没有见过?”
“没有!”夜谌北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点了点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
“我也没见过,不过七哥还在韩城的时候,便已经和溧阳王交往甚密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一字一句吐出口时就这么观望着眼前的夜谌北脸色的变化。
“他和陈国溧阳王会面?谈什么?”
“嗯!”夜晤歌嗯了一声,想了想就这么道着。
“自然不会谈国家大事吧!”夜晤歌轻声一笑。
“一个陈国的王爷,一个梁国的王爷,两个人在一起会谈什么?谈民风淳朴?谈诗书礼仪?谈山月河川?”夜晤歌一字一句的道着。
想来已经说的很明确了,夜谌北不傻知道夜晤歌的含义。
“可有证据?”他道着,眼中依旧是不可思议。
“没有!”夜晤歌道着。
“我的人无意间看到一个陌生的人从他的王府里走了出来,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儿,一查便查到了那个人是陈国的溧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