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相信任何一个人,可却唯独相信你。”她道。
“你呢?”她道得干干脆脆,想来也是,这些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想要一个回答。
并不想要怎样的拖拖拉拉。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侧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道着。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你利用,你也不屑于这么费尽心思的去利用一个人。”她道着,或许和别人没有这么多话,可是和眼前的这个男人站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像是打开了一个话匣子,一直说,不停说。
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说出一些主见和想法。
顾莫阏的视线一直落在眼前的夜晤歌的身上,听着她不断说出口的话。
或许是不由自主,亦如方才加深那个吻一般,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就这么轻轻地落在了夜晤歌的芙颜畔,瞧着那双晶莹的眸子;微微有那么一丝失神。
他从她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出来;在瞧见她强烈的求生欲的时候,新生了一丝错愕。
御绝云说自己对她不一样,那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御绝云说,自己的心里有她,可是他或许根本不觉得那是自己动了情。
可是,他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拒绝她,他素来理智,那天和夜晤歌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那天晚上谈论的时候,他直觉自己在看到夜晤歌的眼睛的时候,心底莫名的有那么一处恍若着微微的跳动,却不是平日里常规的心跳声。
一直到,方才夜晤歌再一次的吻了他。
他的手就这么轻轻地落在夜晤歌的脸上,能看出她眼中的那么一丝暖暖的情意。
“我……”他开口,脑海中,却闪过了当年朦朦胧胧的话。
“他生来矜贵,将来必是有所作为的人才;可,其生却又两劫,八岁一煞,即便八岁熬得过,其生也不过短短二十五岁。”
“可有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