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的。”兀自在容执明脖颈间蹭着咬着,沈弦思含混地说,“可是,我喜欢呀,而且,执明,”微微后退开来,眼神赤诚而又干净地凝望着他,“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觉得,你对我的感情,和我对你的感情一样浓烈。”
只要你狠狠地占有我时,我才觉得你不是被我所迫而爱我。
“你呀!知道我憋了多大的火还敢撩拨吗?”两只手扣紧了那腰身,大力揉搓间暴露出了压抑许久的情绪。“一会,不管你怎么求,哭到抽,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沈弦思身体瑟缩了一下,然后翩然一笑,送上双唇吻住了容执明的唇瓣,然后把腰胯往前送了送,又媚又狂地挑衅道:“求之不得。”
容执明黑眸如墨,乌云在天空中翻卷,雷电呼啸,呼啦一声,所有的自制与冷静如山峦蹦泻,一发不可收拾。
气氛如熔岩爆发,温度热得想要把人融化。透过帐幔只能看见纠缠着的剪影,然后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呀地一声,有人哭了出来,低低哑哑的,听不真切在说什么。
然后听见一个男人的低笑声,“怎么,我都还没进去,就让慢点?”
“…你…嗯,听错…了…”
汗湿的发,迷离的眼神,扣紧结实脊背的手指,翻来覆去,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被欺负了个狠的沈弦思在对方又抬起他的腿时强撑着力气想裹被子躲。
容执明嗤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在那形状漂亮小巧可爱的足踝处戏耍般地摩萨着,眼睛黑沉沉笑吟吟地盯着长发半遮半掩着的开着红梅的躯体,还有那红肿点水的眸子,“悦知,受不住了?”
沈弦思嗓子跟着了火似的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力气了,伸出手指软软地勾了勾容执明的手,像小丑儿一样哼唧一声,以示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