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知,你还不明白吗?无论多少理由与借口,我都不愿意让你回平陵,一如当时我不想要让你随我来边疆一样。”容执明皱着眉望着他,“我不想你与萧潇正面交锋,我信你的话但是你的很多事情我还得查…我目前,并不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因为你只会让我看见你想让我看见的…”
“…”沈弦思睁大了眼睛,“原来到头来,不信的…”“是你”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沈弦思被容执明一掌劈在了后颈,软倒了在容执明怀里。
容执明抬手抹去了对方的眼泪,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他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对方的脸庞,便抱着人把人送上了马车,然后站在门口注视着马车的远去。
马蹄哒哒的声音,像是踩在了他的心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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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五日,在萧潇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启程返回平陵。
大军出发的那日,是容执明把萧潇从刺史府抱上马车的,高大挺拔的英俊将军,被奸人所害虚弱苍白白纱掩面的公主,怎么看,怎么般配…
落在不远处的沈弦思眼底,他却只是坐在房檐上,手指弹开酒塞,把辛辣的酒水灌进了喉咙里。
余光注视着大军的远去,天空中,阳光正好,地上,积雪正在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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