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烧着地龙倒很暖和,但容执明还是解下了厚重的帐幔,免得没有穿里衣的手受了凉。
瘦削的脊背,放药粉在伤口上时,昏迷着的人的躯体微微颤抖,还闷哼了一声,看上去有些可怜。
细瘦的腰,腰线很漂亮。然后,就是像两只窝着的大白兔的臀部了。
“全身上下也就这里有二两肉了,怪不得一直在诱惑我,原来是有资本呀。”“大白兔”上没有被打到所以没有疤痕,容执明瞅了一眼趴着的人微微颤抖的眼睫毛,继续装不知道他醒了接着说。
“看上去手感倒是不错。”说完笑了笑,居然伸手去弹了弹,大白兔白啊,立刻就有了红印子。
容执明眸色沉了沉,最终没有委屈自己大力地揉着。手感舒服得跟真的像把白面团塞手里揉一样。
“执…明…”沈弦思终于装睡装不下去了,红着脸糯着声低低地开口唤,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粉。
“嗯。”容执明停了手,看向耳朵尖通红的人,“你还知道羞?”
“我…”沈弦思抓紧枕头把脸埋了进去片刻,忽然起了身勾住了容执明的脖子,全身跟没有骨头似的依附着容执明,咬着唇,又羞又怯地流泪,“我难受…”
“怎…”容执明顿住了。因为某个人光溜溜得如猫一样攀附在他身上,两条大白腿缠着他的腰轻轻蹭着。
容执明有些头疼。
沈弦思埋着他的肩头啜泣,可怜兮兮地哀求着:“执明,悦知好难受…你揉悦知…揉得悦知像起了火一样,求求你,再揉揉…”
“知道我为什么不动你吗?”容执明啪地一下拍了大白兔,大白兔抖了抖立刻变成粉兔子,容执明拿捏着兔子对怔住的某人说,“因为,你太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