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松开他的手，喉间发出含含糊糊的音，最后给男人投了个眼神。

斐南：“……？”

“唔唔唔唔唔——”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疯狂比划，见男人还不理解，不免有些着急的跺了跺脚。

“……”

斐南迟疑了下，用食指中指摁住蛙镜上方，微末的掀开一些距离，仰起头排蛙镜中的水。

等做完这些动作，男人获得了林姝的大拇指：“唔唔唔唔！”

你真优秀！

斐南直直的看向她，凭上扬的语调，猜出了女人在夸自己。

他嘴角微弯，胸腔内被不知名的热意填充，暖融融的。

林姝不再和男人贫嘴，同样用食指中指摁住蛙镜上方，小心地掀开蛙镜一角。但还没等她仰头，蛙镜旁的水泡增大变多，演变成小型龙卷风。

她鼻息被呛了下，窒息感如数涌来。

林姝不停地晃动双臂向上游，刚冒出水面没站稳时，像只扑腾的旱鸭子。

女人马不停蹄的摘掉蛙镜，捂着泛红的鼻尖，一连的咳了好几声。

斐南也跟着急忙的冒出头来：“怎么样？缓过来了吗？有事没事？呛是难不难受？”

“我没事，缓过来了，你别担心。”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嗓音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