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眸，脑海最先记起的是小姑娘一席白裙，花骨朵般的笑颜。

是她来西京市的那天。

但——

那么早吗？

好半晌，斐南轻吐出三个字：“笑很丑。”过了几秒，又道：“2016年9月25日。目目来西京的那天。”

空气静谧了一瞬。

工作人员大声：“什么！这还丑！”

总导演乜一眼过去：“这么激动做什么，这是正话反说。”

“……”

哦，没反应过来。

大家对此答案颇为意外，根本没想过这般不喜欢笑的人，会败在女人的笑颜之下。

林姝心骤然紧缩了下，有些不可置信：“你记这么清？”

斐南：“记性好。”

林姝那双浅棕瞳仁润莹莹的，心口氤氲着无数的感动。但她分辨不出，这是斐南所谓的营业还是，真的。

现场工作人员起哄声一片，陈媛媛姜涵单笑着四目相对，没白问。

“斐哥，你这有点具体啊！既然这样的话，那请问，是几点几分几秒？你有印象吗？”

这话一出，美好氛围霎时破碎，旁边看戏的几位被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