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年前,她的工作压力轻了不少,每天能安心会鎏黎居睡个饱觉。
陪了会她,温芝九留下一句:“待会见。”便去先忙自己的事了。
好半晌,林姝放下笔,碎步到门口,准备去洗手间疏解一下。
走廊偶尔能传来似甜似御,似低似高的声线,可以说随便揪两个小朋友,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不一样。
林姝余光一瞥,隔着不小的门缝能看见年轻有活力的练习生们或躺或坐或站的簇拥着围在一起聊天,不含一丝杂质的诉说愿望。
她们仅凭着对舞台最纯粹的喜欢,义无反顾地朝梦想奔赴,小心翼翼地期盼何时能被伯乐发现,登台发光。
林姝浅棕瞳仁里雾色一片,像是透过她们看到了当初在这间不算宽大的练习室里魔鬼培训半年的自己,只为初舞台能一鸣惊人。
每次练到全身最疲乏时,黑暮将至,空色挥洒了无边的墨。这时,抬头望月色及周围衬应的繁星点点,总是会被惊艳到。
一天中最舒服的事便是这悠闲的观赏月色。林姝在许过愿、畅想过梦,许是那一刻的氛围极其适合,让人情不自禁。
思及此,她敲了三声门。
练习室里原本在活跃聊天的话音戛然而止,女生们视线统一地集中到门口,看到来人立马站了起来,局促地打招呼:“林前辈好!”
林姝点头:“你们现在为止练习时长是多长?”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吓的在场几位女生瑟瑟发抖。最怕的就是来自前辈突如其来的关心,中间的女生咽了咽口水:“好像有一年了。”
站在最边角的女生不卑不亢道:“我来公司练习了一年半,总练习时长十五年。”
林姝顺着这道声音望去,是一位长相白嫩恬静的漂亮女孩,眸色干净不染瑕疵。她弯唇:“你十五年有学了什么。”
“jazz,芭蕾,和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