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司机师傅想放松的抽根烟,车还未离开地下车库。
回想起自己有些失控的那幕,斐南下意识揉了揉眉骨,侧目见女人扒着窗口看的目不转睛,不时地和经过的树打招呼。
“你们好呀!记得来看我演唱会奥!”
斐南头又疼了几分,为了避免林姝上微博八卦头条某女顶流醉酒失态,把树当人。他拽住女人的胳膊,顺手摁了升车窗的按钮。
回到鎏黎居,林姝就跟放飞了的风筝一样,在柔软的床垫上玩着腾空跳,姿态轻盈,醉酒也没忘了自己是舞担,最后脚腕微微发力,完美落下。
斐南的太阳穴突突的疼了起来。他轻叹了口气,趁女人玉足碰床时单手揽住她细腰,从源头上强硬制止住林姝还想在跳的想法。
他低声:“别跳了。”
站在床垫上的林姝比斐南略高个几厘。她细白的胳膊肘撑着男人宽肩,手抱住了他的后脑勺,姿势极为亲密。
但二人显然没注意到这点。
林姝单手比了比:“你怎么才到我眉心?”
斐南:“你低头看看。”
“啊,是我踩床了,对不起。”
“没事。”他低笑。
男人狭长的丹凤眼微弯,眸间盛出点点笑意,带着些拨开云雾渐消的感觉。
林姝屏住呼吸,有些看呆了。
和记忆最深处的少年一样,又不一样。如今他褪去了青涩,面容愈发俊朗,性子也冷了。但笑起来还是一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