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一通电话招来喝酒,还知道先挂电话不给拒绝的机会。贺霖这人就是典型的博关注求安慰。
贺霖转着酒杯,语气莫名:“你急着回去干嘛,睡觉?”
“不行?”孔融道。
桌上摆着几杯不同的酒。斐南挑了杯握住手里,轻轻的晃动了下,发出冰块碰撞的清脆声。
他并不为这段争吵投入过多关注,半杯酒入喉,嗓里火辣辣的。
啧,挺烈。
斐南兴致缺缺的放下酒,这些玩意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以前在军校里碰不得,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忌酒的习惯。
贺霖把水果盘推过去:“你又怎么了?”
“没怎么。”斐南道。
闻言,贺霖便不再管。他自顾自的玩骰子,仿佛叫这二位来只是为了镇场,或许是驱色胆包天的女鬼。
最近他家里婚事催的紧,眼前这位斐氏太子爷都还没成婚,哪轮的到他先?
这借口为贺霖挡了无数次相亲。
这样想着,男人端起酒杯敬他:“斐哥,还好有您挡在兄弟们面前,要不您一直单着吧。”我好有理由浪。
“……”斐南无语道:“gun。”
一说这个,孔融可不困了:“斐哥,实话讲,你心里有人吗?”
斐南稍怔,脑海莫名地晃出一张笑颜,半晌后略抬了下眸:“也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