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无奈地挂断电话,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三下五除二把客厅收拾好,睡衣换下套了件宽松的衣服,明明在家还化了个淡妆。
收拾的时候发现上次我回家背的那个大包这么长时间了还雷打不动地躺在沙发的一端,之前我好几次想把它放进卧室的柜子里,都败给了懒惰。
我拿起来时不小心把它碰掉了,我从家里带来的八年前写给许目远的信掉了出来。
望着醒目的【to许目远】几个字,我冷汗直冒,打了几个哆嗦。
这万一忘记收进柜子,等下不小心被他发现了,每年的十月七日我的亲朋好友们就得去公墓给我上坟了。
还好还好。
许目远过来后,一分钟都没歇息,直奔了厨房。我提出要帮忙,被他拒绝了。其实我也就是出于礼貌问一下,真让我进厨房,只会帮倒忙。
他在厨房鼓捣忙活着的时候,我就呆滞地坐在沙发上,连他准备做什么都懒得进去厨房看一眼了,反正我就负责吃,剩下的也不需要我关心。
坐了一会儿,困意席卷上来了,我往侧边一倒,机械地伸手把布丁狗毯子摊开裹在了身上。
一把年纪了,我依旧是看到三丽鸡就挪不开步子,乱七八糟的周边买了一大堆。
什么抽纸盒,手机壳,笔袋,睡衣,拖鞋在我国外的家里都是三丽鸡的,曾经对超大的玩偶也动过心思,奈何没地方最后作罢了。
为什么懒蛋蛋,布丁狗,大眼蛙,月桂狗可以这么可爱啊? ? ?
"许目远,我在沙发上躺会儿哦,你弄好了喊我。"尽管知道这话实在欠揍,我还是心安理得想暂时当个甩手将军。
许目远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我把自己卷成筒,瘫倒在了沙发上,身上还裹着黄不拉几的毯子,一下子笑出了声,问我: "你这毯子是什么啊? "
"布丁狗。"我当然没指望许目远能知道布丁狗,也就随口应了一声。
许目远: "什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