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过,真正的社畜是会学着将可怕的事情扔进垃圾桶的。
因此即使那天晚上我经历了两次不小的惊吓,但等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自动地将这段记忆封印了。
铃原以为我昨晚的失态是因为遇见了混混们,今天一天都紧紧贴着我。
直到我在身边人频频往过来的眼神中忍不住了,开口拒绝:“铃原,你真的不用陪我一起上厕所。”
铃原这才讪讪地松开了硬扒拉开的厕所门,道:“好吧。”
虽然有点愧疚,但我确确实实松了一口气。毕竟我相信没有人能够忍受上厕所不关门还要被人看着,没有人!
但是也多亏了铃原,我原本还有些沉重的心情
已经彻底烟消云散了。
我坐在办公桌对着被打回来的方案反反复复地修改时,同事来到我面前。
“浅田桑,安吾前辈让你过去找他。”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刷地站起来。
慌张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着,我紧张地向安吾前辈的办公室走去。
见我这样,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不知道是谁在起哄:“浅田,你还真是崇拜安吾前辈啊。”
我紧张地同手同脚,最后听到了一句话。
“也不知道这份崇拜能不能维持到一个月哦。”
胡说八道!我在心里大喊,我一辈子都会崇拜安吾前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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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来到安吾前辈的面前时,他还在批注手里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