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逸端了水上来,发现媳妇在盯着玫瑰发呆,一看就是心里有事的样子。
“没怎么,晚风吹得很舒服。”穆冰莹接过杨梅水喝了一口,“家里这几天的报纸有吗?可不可以再帮我拿一下?”
“你是不是想看李红姝的文章?”顾长逸猜出她的想法,“我去给你拿。”
等报纸拿了上来,穆冰莹坐在椅子上看报,顾长逸拿着剪刀剪下开得正好的新鲜玫瑰,准备等下给她放到洗澡水里。
往前翻了好几天,没找着李红姝的名字,但是在九月二号的报纸上,发现一个小角落的文章很熟悉。
等读到一半,穆冰莹眉头已经拧紧,往下看了一眼笔名,霜花。
看到这两个字,穆冰莹眉头拧得更紧,几乎能夹死阳台花丛间的飞虫了,依然继续往下看。
等看完了,她眉头虽松开了,脸色却沉得能滴出墨来,嘴角也绷得很紧。
顾长逸剪好了玫瑰,回头看到媳妇的脸色,“怎么了?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这时候应该没什么大事件才对。
穆冰莹摇了摇头,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大事,头条都是清算指责之前的事,要么就是展望未来。”
“那是怎么了?”顾长逸将花放到旁边干净的草编小篮子里,走到树荫下坐下,拿起媳妇喝剩的杨梅水喝了一口,“找到李红姝的文章没有?”
“没找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