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大叔。”
夜里,他还是与我同床共枕,只是我没有再抱着他睡。
我咬着手无声痛哭,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只有湿透的枕头知道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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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三个月陪他回一次锦州,锦州人都说迟家女儿命好,女婿是个大官,还常常陪媳妇来娘家,当真千年难得的好夫婿。
沈复也没有食言,他赠予的钱财足以让迟家锦衣玉食几辈子,他甚至让我哥哥做了官。
爹娘叮嘱我务必尽心尽力的伺候好他,可我却越发“恃宠而骄”。
我不再黏着他,也不再伺候他,在他那里,我唯一尽心尽力去做的一件事,就是带他去我师父那里。
在我师父家,我使尽浑身解数多留一会儿。光这件事,就足够花光我全部力气。
金陵城中也都说沈复宠妻如命。
那群年纪相仿的贵夫人频繁邀我去赏花品茶出游,一晃几年过去,我越来越契合这样的生活,越来越像天生矜贵的大小姐。
只是在某一天清晨,对镜梳妆的时候,我无知觉的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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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星星四
醒来时,他在身边,样子有些疲惫,温声询问我感觉如何。
他对我关心平日里就有,我也不会自负认为他一直守在床边,更不会觉得他那点疲惫是因我。
我平静的对他说:“放心,明日还可以照常出发,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