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心想这男人都是人不可貌相啊,崔宽看起来这么老实,也会跟秀月耍脾气。
秀月有自知之明,“这个事他没有错,他确实会不高兴。”
“你能错到哪儿去?”
“我好像也没错,”秀月一五一十道,“可是听说沈复去参军,我当时有些急,就跟崔宽说话有点不客气,还要求他大晚上的找人去边关。”
清辞听得愣了,“沈复参军,你跟崔宽急眼?你真糊涂。”
秀月面上十分的难堪,“他一走我冷静下来就觉得自己不对,就做了羹汤给他,可是他不喝,就连过夜都没回房。”
清辞心想,会吃你的羹汤就怪了,你那是什么手艺,她有幸喝过一口,差点要登极乐的感受。
“多哄哄就是了,”清辞好心交代她,“送羹汤就免了,送自己最有用。”
“送自己?”秀月一时没听懂。
清辞对她挤了下眼睛,“男人最喜欢什么?”
秀月想了想说:“地位。”
“还有呢?”
“财富。”
“……还有呢?”
“女人。”
“对,”清辞说,“自个儿想想吧,这东西没法硬教,得你自己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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