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从他轻手轻脚的起来,穿戴好后又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之前,早就醒过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装睡。
昨晚她的默认,他的冲动,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他们从地上,到床上,清辞第一次看见这样皇帝,掐着他肩膀的时候,他居然喘着粗气问了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禽兽。”
而她妖娆得笑了,“禽兽怎么了,在这时候不作为的那叫禽兽不如。”
萧承书就是这样的“禽兽不如”。
她感觉自己在自甘堕落的路上一去不回,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这样堕落。
傅景翊摸到她被泪浸湿的头发,细细吻她的眼角。
“可惜了,我有病,只能在你面前做禽兽。所以麻烦你忍耐一下,我不能够轻易放过你。”
他不是单方面的努力,她也尽力去迎合去沉沦。
就这样荒唐了两个时辰。
也在翻来覆去的折腾里,心里某一团让她隐隐作痛的东西,慢慢消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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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往庆福宫送来个宫女,塞在了邱茗身边。
清辞疑惑,这要针对也该针对她,怎么会往邱茗身边塞人呢?
直到她跟小禾一块儿在偏殿外面清扫的时候,邱茗身边那几个宫女扎成了堆,冲她指指点点,她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太后送来的,是曾在欣宜宫伺候过的宫女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