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复再见。”
皇上离去时还给他关上了房门。
傅景翊满脑子都只有两个字。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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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从秀月身边大步走过,秀月对着她的背影说:“都是我自作主张。”
“对,都是你。”
清辞转过身,冷淡地看着她,“我杀他,天下大乱,所以我不会这么做。秀月,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么?”
“你要杀就杀吧,但你自己就没问题吗,你敢在大庭广众下喝醉,是有多信得过这世道。”
秀月敢做就不怕被她弄死,就算是死也要把话给怼回去。本来喝醉的就是她,一个女子,万一没人管她被捡了尸,都不知往哪儿哭去。
清辞也很疑惑,她知道自己酒量是多少,便没有过那个度。
是谢菱手里的酒她才放心的,毕竟这鹿血山庄是谢家的,她拿着酒壶来像是要敬皇帝,怎么会在酒里做文章。
是她疏忽,她真的没有想到。
秀月一步步走近她,“我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警惕心这么差,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心里是不是还认定他害死了萧承书。”
“你明知道他心里有你,”秀月说,“你故意要他愧疚,自责,痛苦,要他欠你更多。你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