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把他推到了床上,压了上来,傅景翊抓住他上下其手撕衣服的手,再等一等,等秀月拿水拿就好了。
“你不喜欢我吗。”
她醉熏熏的口气里还有些委屈。
“喜欢,”他哑声回答,“可你要看清楚啊,你弄清楚我是谁。”
酒里的药物早已不允许他再克制,她温热的体温透过薄杉灼烧着他,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傅景翊几乎要熬疯了。
秀月怎么还没把水弄来,他需要凉水清醒一下,跟救命一样需要。
“管你是谁……我难受啊,我难受得要死掉了……”
她轻易挣开了他的手,撕开他的衣服,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肩头,在他肩头轻轻啃咬着,留下浅浅的牙印。
“你不是喜欢我吗,向我证明啊,证明你有多喜欢我。”
她酥软的声音挠着他耳朵,“是男人吗,该不会不行吧……”
傅景翊翻身而上,与她十指相扣,咬着她的耳垂,颤声说:“你会后悔的。”
“不会。”她软绵绵的说,“我喜欢你,喜欢你主动。”
尽管知道她这句“我喜欢你”并不是对他说的,他还是无可救药的陷了进去。或者说,他早就陷进去了。
她总是在眼前,又像在千里之外,得到万里河山都不比得到她困难。
他想把世上最好的最珍贵的都捧给她,可惜她又好像什么都不需要。
“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别离开我呀,你有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都一个人承受,你让我怎么办啊……你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