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樾很好哄，搪塞几句就把这件事拋诸脑后，又投入激烈的学习奋斗中，像是少了几个心眼。

顾焰就喜欢他这样，起初自己调查的时候，发现他的小朋友也曾竖起来利爪保护自己，别人看到说不定 只感觉厉害，顾焰却只感觉他原本不必如此。

若是有人护着，何须日日担惊受怕呢。

顾家别苑，顾焰在漆黑的地下负一层出现时，手下立刻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句：“少爷。”

他找来的医生已经整理好观察报告，每天值班的手下也一板一眼的把具体情况写的整齐。

顾焰看了几眼便放下了。

Alpha进去的时候，谢安的神情并不惶恐，她手脚都被冰凉的手铐脚链捆的严严实实，根本无处可逃。

她坐在椅子上，手边的油画纸已经画满几张画，一张娇柔的面孔可怜又疲弱，温柔又茫然的喊他:“顾焰 同学...你怎么在这？...”

顾焰眼神锋利，如若寒霜，直截了当，别演了，你演的不像。”

谢安:“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

顾焰掀了掀眼皮，他嘲笑道:“谢安，你患有精神分裂症。”

“你的主人格并不知道你的存在，不知道你用她年幼时学画的经验，画了这么多油画，不知道你与她本人相反的丑陋性格。

谢安看向顾焰的眼里满是痴缠的爱意，看看他情不自禁温柔的笑起来：“顾焰，我很正常，你在污蔑

我。”

顾焰勾了勾嘴角，居高临下般的嘲讽:“谢安，我不需要证明，你以为我来是想问你背后的人是谁吗？”

谢安神情闪过慌乱，不，她的把柄还有很多，不是这样发展的，她会出去，一定能出去。

顾焰的话像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棵稻草，Alpha无情又淡漠道：“不，你爱说不说。”

“我来这里，只是想看一看，你是一个如何自私又肮脏的人格，我会帮谢安，帮她彻底消灭你。”

“当然，如果你意志力顽强，你这样一个没有同理心的人，出去也只是会危害社会，精神病院才是你最 好的去处。”

谢安的副人格偏执又疯狂，完全的毀灭社会性人格，听到这句话简直要疯了，她努力这么久，不想消 失。

她低头哀求：“顾焰，你不想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她是谁。”隐藏在头发的眼睛却透着一股残暴血腥， 她恨透了姜樾的好运气。

顾焰语气温柔又残酷，把她的一切踩在地上，看也不看一眼:“这位小姐，我想知道。”

顾焰的眼神目空一切，视她为蜉蝣尘埃一般:“但，我也不需要你呢。”

谢安摔倒在地上，她看着顾焰离去的身影，眼眸中满是恨意，手下看的心惊胆战，他照例把门锁了，坐 在监视器前等着这位小姐恢复正常进去送饭。

顾焰的话不是假的，他早就开始彻查学校，一切都在私下里进行，顾夜南对他的权限没有控制，顾焰从 小身边就跟着自己的人，这件事大概只有姜樾不知道。

在疗养院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无依无靠，总是被欺负，顾焰故意而为之，直到今天还没有解释。

姜樾蜷缩在床边，很乖的靠在枕头上做题，离考试只剩七八天了，他的精神在顾焰的影响安抚下，紧张 的劲逐渐散了不少。

姜樾一看到顾焰来，立刻甩了手上的笔和书，眼睛一亮，光着脚跑过去，双腿缠着抱上去，“我还以为 你不回来了呢。”

姜樾喜欢闻顾焰的信息素，这几日更是馋的要紧，非说顾焰的信息素有学神覆盖的气息，想要他多抱抱 他，亲亲他。

顾焰手托着他的屁股，左手揽着他的腰，“怎么了，又想亲了。”

“嗯呐。”小omega脸红的往他怀里钻，不动声色地闻了闻顾焰身上的气味，有点别的信息素。

姜樾欲言又止道顾焰，别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