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陈遂见她迟迟不语,“那要不叫‘紧紧’吧。”
他忽然降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毕竟你那么紧。”
孟菱秒懂,一颗心都被他揪到嗓子眼了,又吃惊又羞赧。
再看他的表情,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捉弄人的样子。
鉴定完毕——他故意的。
孟菱不想理他了,拿起包要走。
陈遂一把就攥住她胳膊把她拉回来了:“我开玩笑呢,你要不喜欢,我还有一个名,‘娇娇’怎么样?”
孟菱气呼呼的,可她这个人就是气炸了,表面上也只生了三分气。何况她现在根本没到气炸的水平,因此看起来反倒特平静:“从没有人用‘娇’字形容过我。”
“那是因为你只和老子做过爱,你的欲望只给过我。”
孟菱心空了一秒。
可很快她就察觉到,不出三句话这人又开始涉黄。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哪里有爱情警察可以管管这个人啊。
“我不管,我很满意这个名字。”陈遂琢磨了一下,更坚定自己的想法,“以后就叫你娇娇了。”
孟菱哭笑不得:“可我真的不娇。”
“哪有?特别娇。”他微微挑眉。
又重复一遍:“孟(梦)特别娇。”
只这四个字,孟菱突然就接受这个称呼了。
这是一个听起来不够肉麻,却比任何叫法都亲密的称呼,足够特殊,足够宠溺,也足够独一无二。
她忽而鼻酸,从没想过,她的小名,是他给起的。
在父母去世多年以后,她拥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名。
“那我叫你什么?”默了默,她问他。
“你就叫我阿遂吧。”陈遂没再开玩笑,仔细想了想说,“你叫,我就不让他们叫了。”
孟菱微愣:“你好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