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遂对他的构图很满意,笑说:“今晚我买单。”
阿卓更疑惑了:“你怎么了。”
一声不吭杀到这来,来到之后沉默半天,这会儿又举止反常,他问:“宋舒云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
听到这个名字陈遂的神色凝滞了一秒,但很快他就讥笑一声:“她算老几。”
阿卓目露担忧。
陈遂拍了拍他的肩:“不用担心我。”又去拿了杆子,“来陪我打一杆。”
阿卓存着狐疑答应了。
一局之后,是陈遂胜。
陈遂心情好了那么一点儿,到沙发上拿了根烟抽,指尖夹着烟去拿手机,把屏锁打开,阿卓扔给他一只打火机。
他刚想点火,目光在手机上定住了。
阿卓看得清楚,他先是一怔,随后眉头紧锁,定定看了手机好几秒,然后关上手机,他整个人又染上今晚刚见面时的冷冽。
阿卓问:“咋了?”
他问:“去喝一杯吗?”
阿卓想了想:“如果你想的话,也行。”
两个小时后……
阿卓坐在下过雨后的台阶上,前面是“春风沉醉”四个大字的招牌,旁边是靠在他旁边呼呼大睡的陈遂。
四周寒风凛凛,阿卓被冻得直打哆嗦,给张之挣打字都打不利索,最后干脆发了条语音:【咱就是说,当事人现在非常后悔。】
张之挣:【?】
阿卓:【我给你说你可别告诉遂。】
【说。】张之挣回的简明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