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得到, 其实也有失去的隐忧, 她想想猛地站起来说:“走吗?”
吓赵旭宁一跳。
他扫码付钱, 拿上水朝外张望说:“太阳还挺大的。”
天气渐凉,中午才是出门的好时间,树影婆娑起舞,二中的操场边种着高大的棕榈树。
宋知音拍着树道:“以前是不是没这么高?”
仿佛吧,毕竟树没有限制性,不像人十来岁的时候就定住了。
赵旭宁眯着眼抬头道:“以前不是这种树吧?”
什么记忆力,宋知音信誓旦旦道:“这树还是我大哥种的。”
他们这一辈的堂兄弟姐妹们,全在二中就读,二十几年前操场上都是土,连水沟也是学生们自己挖的。
不像现在的小朋友,值日都要家长轮流来。
她还替堂姐去过学校一次,心想怎么念书的是自己,到工作还是跑不掉。
赵旭宁有点怀疑,说:“你哥不就高我们两届吗?”
他见过宋明杰不止一次。
宋知音知道他是误会,说:“我大伯的儿子。”
又道:“我只会管宋明杰叫哥。”
乍一听没区别,又仿佛语气都不一样。
赵旭宁也是有妹妹的人,仿佛自己跟前的是赵如静,他道:“从小就叫吗?”
宋知音理直气壮道:“有一年我掉鱼塘里,他把我救上来,才开始叫的。”
原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很不服气的样子。
赵旭宁还知道她小时候骨折过三次,扶着额头道:“你到底有多调皮。”
小孩子乖乖巧巧的才是少数,宋知音笑得眉眼弯弯说:“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