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音看他没下文,抿着嘴也沉默起来,还是片刻后师傅打断说:“修好了。”
水管是好了,收费也不贵,但地砖着实是不能看。
等宋知音都收拾好,已经快到赵旭宁下午的上课时间。
他拿着被子上楼,趁着还有点闲暇跟家长做沟通。
一般机构里,在这个时候都会有个报课的压力,毕竟新学期很快开始。
不过赵旭宁没有,他只是如实陈述道:“作为兴趣学到这儿就行,开学六年级肯定顾不上。”
虽然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六年级也是吊儿郎当的度过,但现在的孩子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家长本来就是打着消耗儿子精力的注意,也不可惜,点点头说:“那我们老大下学期就不报了,老二还上。”
赵旭宁新学期的课表已经排出来。
他原来都是周一周二休息,周三到周五晚上各一次九十分钟的课,周末全天上五次课,然而前两天鬼使神差把周日下午空下来,这会说:“行,周日早上还有位子。”
家长在心里排着其它兴趣班的时间,才点头说:“那我们要十点多那个。”
又道:“还是三十节课两千对吗?”
赵旭宁向来先收费,心想下学期又是几乎满员。
谁看到钱也不会心情不好,因此他下班后先给妹妹转钱。
赵如静看一眼数字,假假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赵旭宁作势要撤回,吓得她立刻点领取,嘀嘀咕咕地抱怨说:“我还是你的鹊桥呢。”
现在居然过河拆桥。
七夕都过了,还鹊什么桥,不过赵旭宁还是很肯定她的努力,知道光凭自己肯定不行,爽快说:“想要什么我代付。”
赵如静的生活费其实多数由父母支出,但额外的钱就是跟捡到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