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静立刻做祈祷状说:“神父,你在自己热爱的领域里闪闪发光。”
人不能凭热爱坚持着,赵旭宁纠正说:“我是为了钱。”
他每天五节课,每堂收费七十块,几乎都是八个学生满员,一暑假下来能挣十来万。
这笔账,谁都能替他算出来,赵如静更不例外。
但是她更知道内里,说:“妈差点打断你的腿,你都要去学跳舞。”
赵旭宁头回跳街舞,是初一那年的元旦晚会被老师抓壮丁,自此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在新桥这样的小地方,艺术生很少见,在父母眼里就是不务正业,一门心思还是想让他学好文化。
然而赵旭宁骨子里就带倔,越打越逆反,最后还是父母拗不过。
不过他考艺术类学校都没上,最后只录取到省师大的舞蹈专业,让长辈们高兴得放鞭炮。
阴差阳错,也许就是这个意思。
赵旭宁道:“我现在要是穷困潦倒,兴许不那么喜欢了。”
他运气好,就业时走出最对的一步。
大人就是这么爱讲现实,赵如静瞪哥哥一眼说:“你点我呢是吧?”
她学的是国际关系,往外头一讲,大家都不知道能干嘛,父母总怕她好端端的大学上出来就家里蹲。
赵旭宁可没有这个意思,毕竟他自己念的就是在县城里接受度比较小的专业,因此说:“反正饿不着你。”
赵如静嬉皮笑脸道:“哥,你身上的光都快把我的眼睛刺瞎了。”
赵旭宁给她一个白眼,快速解决午饭说:“我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