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顾昱珩眼里,却又是另一层含义。
连解释都不想解释了吗?
顾昱珩越是想着,心头越是火冒,“行,既然不想解释,也不想吃饭,那就做点我想做的。”男人将碗放下,俯身将祁遇压在身下。
暴风雨般的吻落在他额头、脸颊、脖颈……一直流连在锁骨,正当他向进行下一步时,顾昱珩察觉身下人状态不对,一抬头,心仿佛被挤成一团。
只见,祁遇默不作声,也不挣扎,任由顾昱珩动作,他咬着唇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坠落。
顾昱珩动作猛地一停,瞬间清醒过来,抬手给了自己重重的一耳光,脸上瞬间肿起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你打我,打我。”
说着,男人拉起祁遇的手,就往脸上扇去。
耳光声音倏地响起,祁遇着急忙慌地收回手,也不管顾昱珩,卷上被子盖住,裹成蚕宝宝样。
要是往常,顾昱珩不得笑他幼稚,现在却只觉得心痛至极。
顾昱珩自知祁遇现在不想见他,犹豫再三,还是劝道:“宝宝,就算你生气,也把粥喝了好不好?”
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你走。”
顾昱珩失落地低下头,终究是妥协了。
“我出去,我现在就出去,只要宝宝把粥喝了,好不好?”说着,转身出门把门带上。
——
就这样,接连几天,都在祁遇单方面冷战中度过。
顾昱珩依然对他很好,除了解开锁链的要求,一切都是顺着祁遇的心意来。
这天下午——
祁遇躺在床上,百无聊奈。他已经将被锁在卧室整整锁了五天,还好链子够长,能够他在整个卧室中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