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愿意。"

他指尖在慕容纾脸上盘旋,"我只愿这辈子,纾儿和我都像我们饮下的这壶酒,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欺负你,也不会辜负你了。"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拘在后宫里,"他吻了吻慕容纾颤巍巍的羽睫,"我有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权利,天下,只要你喜欢,都是你的。"

慕容纾抬起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像是在思索这句话的真假。

裴確被他这双眼睛望到心底软的一塌糊涂,箍着对方腰肢的手拉的对方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住自己,像是要将人揉进自己骨血里面去。

"纾儿,过几天你就会明白的……洞房花烛夜,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一边亲吻着对方,又一件件剥去对方的衣服,温柔的覆上怀中人紧张到微微颤抖的身体。

"你别怕,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月上中天,洒下一殿金色。

长夜的风吹动着承乾殿门口挂着的灯笼,一如美人纤细的腰肢,随风摆动着。

殿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裴確……别……裴確……"

……

新帝大婚,罢朝三日。

第四日上朝的时候,殿中的大臣议论纷纷,听说新后的长相肖似已逝的小皇帝,京中已有疑云,也有大臣等着陛下来了,探一探陛下的口风。

在田总管的唱和声中,陛下携着新后姗姗来迟。

山呼万岁中,有大臣悄悄抬起头,绕是再老谋深算的大臣,也忍不住变了神色。

这不是像先帝……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