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你父皇的尸身,本王也会刨出来出出气,然后挂在城墙上,好让他见见天日!"
"裴確!你就是个畜生!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
裴確掐着他下巴的手用力,"陛下说对了。"
"从我裴府灭门,从我入宫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是为了报复你们才活着!"
"这是你们慕容家欠我的,陛下就好好受着吧!"
"还有——"
他擦掉了小皇帝脸上的泪水,"别用这种哭哭啼啼的表情勾引我"
"我玩儿够你了,你就没用了!"
他拍了拍小皇帝的屁股,"臣的恩赐,陛下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将人往床上一推,去了偏殿给自己沐浴。
李文忠红着眼睛,过来伺候小皇帝收拾好,"陛下陛下您"
他话没说出来,眼泪先流下来了。
"他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李文忠抹了抹眼泪,"陛下,咱们以后可怎么活"
小皇帝双目无神,呆呆的看着床头繁复的雕花,眼角有泪珠滚落,"李文忠,朕不想活了。"
李文忠赶紧捂住他的嘴,"陛下,可不敢胡说。"
沐浴完的裴確穿好衣衫,带人扬长而去。
而刚刚上完药的小皇帝,趴在床上,眼泪默默流了一整夜。
次日晚上,裴確又来到了承乾殿,小皇帝身上的新伤又添了旧伤。
第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