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死了她也不能死!
前朝后宫,她掺乎了这么久,要是今天真的稀里糊涂的被裴確杀了,息家人怎么说不一定,那卫家人得高兴的今夜要畅饮一杯了!
她凭什么为别人做嫁衣,让别人如意!
还有卫家那个小子,一点儿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如就火上浇油,真真假假地来一些,让他们两个人斗起来!自己坐收渔利!
她半是害怕,半是虚伪地挤出两滴泪,"哀家说"
"只是那些东西,隔的年月久了,说来话长"她说着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千岁爷的人自然是信得过的,但哀家的懿慈宫人多口杂,怕是不干净。"
裴確摆了摆手,田震带人退下了。
如今偌大的院子只留下他们二人,息太后虽然对他有意,但也不敢冒冒失失地再勾搭他。
她捂着自己的脸后退一步,拿着手帕蘸了蘸刺痛的脸颊,手帕上果然留下了斑斑血迹。
她又是心疼又是担惊,她低了低头,做出一副柔弱的姿态来,"裴大人,能让哀家先处理一下伤口吗?"
裴確拧了拧眉毛,"太后娘娘,您是不是觉得本官每日闲的难受,还能抽空陪您看场折子戏?"
息太后语塞,心底暗暗吐槽。
还真是个心冷面冷的石头人儿!
她自己按住伤口,顺势坐下,"千岁爷想从哀家这里知道的可不少,不如坐下慢慢说。"
裴確看了她一眼,坐在了她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