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裴確将手中的东西展开,巴掌大的龙袍残片静静躺在他手心里。
裴確上前一步,语气森寒,"敢问娘娘,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息太后瞅了那东西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似乎想不起来的样子,"千岁爷说的对,哀家年纪大了,连记性都不好了,这会儿只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来是什么来路了"
她说着起身,语调暖昧,"不过若是咱们的千岁爷,能把哀家哄的高兴一点儿,哀家说不准就能想起来了……"
她说着话,扭着身子走到裴確身边,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哀家对千岁爷仰慕已久,千岁爷怎么如此铁石心肠呢"
"便是应哀家一次,又能怎么"
她说着,另一只手扯上裴確的腰带,"千岁爷还能吃亏了不成"
下一瞬,她一声惊呼,扯住对方腰带的手被一双大手狠狠嵌住,铁箍一般,箍的手掌就像被捏碎了一般。
裴確掐着她的手,顺势一推,把她推进刚刚坐着的美人榻上。
"息太后果真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裴確眯着眼朝她笑了笑,"你拿本官,当那些任你差遣的蠢货了!"
他俯下身子,定定地看着美人榻上那张因错愕无所适从的脸。
"本官称你一声太后,你倒真敢把自己当娘娘了!"
他掀了掀眼皮,满身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