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扑了淡淡一层胭脂,如今脸上柔柔的一层粉色。连口脂也不是她常用的大红,反而涂了一层水红色
这种画法,既有少女的娇柔,又有成熟i妇人的风韵。
这些年,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男人可不少,别管面上装的多正经,爬上凤榻去还不是一样为她如痴如狂,恨不得死在上面。
她就不信,几杯酒下肚,还拿不下这个冷峻的男人!
裴確看了她一眼,又不动声色的转回眼来,"见过太后。"
说着捏了捏小皇帝的手。
慕容纾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跟着回捏了一下裴確的手,然后手扶额头,软软地靠在了他胸前。
"陛下?陛下?"
裴確面色焦急,"可是哪里不舒服?"
慕容纾倒在他怀里,手指抓着他的衣襟,轻轻"嗯"了一声。
又怕身边的人听不见,声音微微放大一些,"头疼"
"陛下头疼?"
息太后招了招手,"福顺,去叫太医!"
"不必了!"
裴確将手从对方膝弯伸过,将人横打抱起,"陛下身子不适,就不打扰太后雅兴了。"
他将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让他的脸靠在自己胸前,"就让颜儿一会儿替臣多饮几杯,好谢过太后的抬爱吧!"
裴颜错愕地看着这一切,无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