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有难言之隐,或许他心里更难受
就别逼他了!
另一个念头又在心里涌起,桀桀怪笑,"你看一一谁让你选这个方式和他在一起?"
"不是早说了,捆起来锁在承乾殿里,到时候他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将他完完全全掌控在手心里,再没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真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
他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按下这蠢蠢欲动的念头。
弯下身子,软着声音,"好陛下不愿意说,臣就不问究竟是什么病了"
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侧脸,"那臣能不能问些别的?"
慕容纾转回头来,瞳仁水汪汪的,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说话时带了鼻音,"裴確,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只见对方抿着薄唇,点了点头,"是有些不高兴"
那人抬眼,目若寒星却不掩温柔,"不过不打紧,只要陛下高兴就好了"
他指腹蹭了蹭小皇帝的脸颊,"这个病发作起来疼不疼?难不难受?怎么才能治好?"
只见对方长长的羽睫上挂着水滴,泫然欲泣,"自然是难受的"
"朕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这个病,不好治"
"还好没有性命之忧"
他抬起眼眸看向裴確,"对不起,没有告诉你"
裴確"嗯"了一声,继续听他说。
"槿娘是朕的人,她是杏林圣手,专门为朕瞧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