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用自己摸索着动手了——

力气小了没感觉,力气大了又会疼,总是那么不上不下的吊吊着,还没法儿向别人开口!

小皇帝手指摸了摸裴確的唇角,意犹未尽地回味着——

昨天那鹿血酒滋味儿不错,被裴確伺候着的滋味儿更妙,什么时间再和他试试……

裴確昨天伺候自己也辛苦了,得弄点儿什么东西赏他!

以前父皇临幸妃子赏什么来着?

他皱了皱眉头,好像从小开始,父皇对男女之事表现就极为寡淡。

或许是太爱母妃了,从那以后,很少见到父皇临幸妃嫔,三年一选的秀女推成了五年一选,五年一选又推成了十年一选……

临了临了,也没有再封赏过妃嫔……

小皇帝挠了挠头,关于如何赏赐裴確,他硬是找不到半点儿记忆来借鉴……

可他越是想着怎么赏赐裴確,脑海里就越会浮现昨天的场景。

少年人火气旺,再加上昨天晚上刚刚才偷食了禁果,正是止不住馋的时候,这么一来二去的想着,下边又有了动静。

小皇帝咬了咬牙,自己用手摆弄了两下,感觉不到位,这又想起裴確的好来。

而另一旁抱着小皇帝的裴確也没睡着。

那小东西的眼神一会儿火辣辣地放在自己脸上,一会儿戳戳他的胸膛,一会儿又摸摸他的嘴角。

当他是个事物一样来回摸索,他怎么睡得着!

察觉小皇帝的手往下摸,他的心忽然吊了起来,又有种犯人临终前的释然——总不能一辈子瞒着他,发现就发现,他倒要看看,发现了之后这小东西会怎么办!

可出人意料的,那双小手伸到被窝下,突然偏了方向,然后小皇帝身体僵硬,哼唧了一声。

裴確无奈,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