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都在疑惑姜凌为什么会选他们母子登基,而不是秦王。
而那秦王竟然也十分安分,就一如赵家一样,安安静静去了西边封地。
太后想来也是不解,皇帝来了之后她便直接问了出来,“你怎么会直接同意了?”
皇帝连口热茶还未喝上就被太后如此逼问,也是有些不耐烦,“母后还想如何?父皇的遗诏还能更改?”
太后一时噎住,“可你表兄怎么办?这下齐家该如何说亲?”
“满城都知道要定亲了,结果被人抢了去?真叫人笑话!”
“表兄的婚事另寻就是了,这父皇遗诏不见得是坏事,说不定这就是第二份遗诏。”皇帝揉了揉眉心,方才在殿前就听了计国公对国事的一通训斥,烦心不已,此时还要为母族婚事担忧,皇帝不免的心生躁意。
“这就是第二份遗诏?”太后顿时挑眉,若是这样那看起来还不错。
那也就能说通了,秦王为什么安分地出京,原应是他早就知道那遗诏与他无关,断了念想。
太后顿时欣喜起来,“那你我就不必担忧会被计家拿捏?儿啊,你也能在前朝、在计国公面前硬气起来?”
皇帝叹了口气,他的母后总是将事情想得如此简单,“母后,前朝的事您就不必担心了。”
他说了一会话就想回去了,只是太后还拉着他说个不停,什么永怡要出嫁了,国库能拿出的嫁妆实在有限,什么齐家的事情还要多相看相看,让皇后帮帮忙。
这些后宫后宅之事他懒得细听,一律都挥挥手让太后自己看着办吧。
皇帝走后,太后在宫中坐着显然不比此前的忧愁愤怒,心情轻快了许多。
既然凌阳都嫁出去了,遗诏也现了行,那么这先帝皇后的女儿跟她就没什么关系了。
只是她那留在宫中的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