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最后向主持求了签就寻了姜和清回去,连计长淮一眼都不想看到。
见了只会心烦意乱。
她不明白那种感情是什么,不似是心悦,也不是憎恨。
只是让人很难受,纠缠许久,那不如彻底斩断。
但计长淮像是当初的她一样,缠得紧,甩不掉。
姜凌上马车前看了看身后空无一人,沉了脸,理不清自己的思绪到底是什么,叹了一声坐进了马车。
回程时姜和清和驸马坐了一辆马车,姜凌隔帘望了过去,两人虽是在争吵,但姜凌也是羡慕的。
起码还有人可以吵。
也许她嫁人,计长淮就不会纠缠了吧。
所以这齐家,她应当还是会嫁。
姜凌走后,主持为面前的人倒了杯茶,“你可从来不来这找我。”
“已有一年未见,好似没有太大变化。”
计长淮接过茶碗,轻声笑道:“主持说的跟十年未见了一样。”
一时间静默,主持笑了,“方才有位姑娘来求签,不求姻缘不求气运,求的是解人。”
主持想到方才的姑娘,问了一句,“您见过什么都不解释的人吗?”
主持见计长淮不言语,倒是猜到半分,“看来这就是你心中执念的那位,但你还是没能找机会说出来。”
“机会失去了,再找可就难了。”计长淮明白的很,他只是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