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如就此说清楚。
姜凌看向计长淮,那湛蓝的眸子没有了眼罩的遮盖显得格外耀眼,更是刺痛她的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是我以前识人不清,我喜欢的是什么?”
“喜欢的是一个名字,和一个皮囊。皇兄说得对,这人什么来历我都不知道,就敢喜欢?”
姜凌吸了吸鼻子,越说越激动,想着四年前的记忆,想想还是心痛。
更让她难受的是,她竟然醉酒的时候竟然还想赖着计长淮。
这人她不该再靠近了,吃过几次亏还不够吗?
“说走就走,连个理由都没有。”
“我说过我等你,但你还是走了!”
计长淮沉默着听着姜凌的埋怨,他无可辩驳,都是事实。
他能做得只有,一句极为单薄的——“我现在解释给你听……”
“你不用解释了。”姜凌很冷静,立刻打断了他。
不管是什么理由,她自己挨过了四年,现在也不需要别人回来。
那解释与否已经不重要了,解释过了下次还会有别的理由离开。
“你现在回来,我跟你就没有半点关系。”
“我酗酒与否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这四年来几次差点要死了,这点烈酒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