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越抓包,无非是两个下场,一是拎到父皇面前,现在父皇不在宿州,那就可以排除。
二是被拎到皇兄面前,很好现在皇兄就在府内,倒是方便他了。
姜凌在太子院内,坐在桌前低头玩着手绢,听着赵越“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刚才的事情。
只见太子脸色越来越黑,盯着姜凌的目光中的和善渐渐消失。
行,来一趟宿州,学会偷会男子,还会先斩后奏了?
“此人是成天商会一案的线人。”
“但户籍……”赵越没说完,附在了太子耳边,继续说下去。
姜凌没听到就想抻着头过去探听,但是被太子挡了回去。
太子听完面色铁青,更加生气,“你怎么不问问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姜凌梗着脖子,撇撇嘴,“问清楚了,怎么没问清楚,那户贴上不都有吗?”
虽然她没看见,但那户贴上生辰八字过往经历,有没有作奸犯科都写过,那一眼就清楚。
太子被憋了回来,转眼看向赵越,让他继续说,看还能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赵越得令,好不给姜凌留情面,继续说道:“此前属下得知,计先生也在山庄留宿多日。”
姜凌眼神向别处瞥去,提溜着不去看太子。
太子深吸一口气,那声音似有些颤抖,“你、你去山庄,不是为了躲计南安,是为了见他是不是?”
“……那不是顺路吗?”姜凌声音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