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琴,送客!”姜凌甩袖就走。
计南安直到上了马车才恍然回过神,问冉振,“她……这是骂我?”
送她的又让他拿走,还叮嘱他一定要吃,又说喜欢“甜瓜喂猪”,这不就是骂他吗?
“她这是为了个教书先生骂我?”
冉振不答,这话没法接。
“不,这不可能,应当是害羞了。”
姜凌总是同他这样,明里暗里带刺,但计南安就是放不下。
而他从不担心毫无威胁的人,怎么说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总不会比得过他。
计南安清咳一声,此时还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你安排的怎么样了?可看清了都有多少人?”
冉振答道:“已经准备妥当,世子放心。”
“希望这次能成功。”
他若是得不到的人,谁也别想得到。
不过计南安忽然回想起那教书先生的模样,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皱着眉问:“你说那人是不是有点像……?”
冉振也明了计南安的怀疑,但终归是不可能,“那位已经走了快十年了,不可能是他。”
“想来也是……”计南安靠在车厢上,这一趟的烦心事太多,他不禁按了按额角,“回去还要继续找那本账簿,离开前必须找到。”
他来宿州也不仅仅是为了姜凌,成天商会的案子也牵扯到国公府,国公府与商会有些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