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来当的首饰正经不错,他在卖出去肯定要贵上不少了。
“不过得等几天,哎呀,答应那姑娘说是等几天再卖出去,但瞧着她上哪儿凑够这么大一笔钱回来赎?”
“送人?这瞧这就不错,算你一百两吧?”老板挑了个最小的金钗拿出来。
不过老板又打量了计长淮一番,总觉得这个虽然城里有名的账房先生不像是能买得起这种首饰的。
“这个太贵?那你要哪个?”
计长淮手指在柜台上上下点动着,“全部。”
姜凌焦头烂额地忙了几日之后,就差一点点就能安稳住整个北域商路的的生意。
一日晚间,四口人齐聚前厅用着晚膳。
“凌阳,你北域商路那几个生意怎么样了?”外祖父突然问她。
“还好啊。”姜凌笑着答,现在她的心虚程度应是减了不少了,应当就快稳下来了。
“我听说前一阵,北域商路抓了个偷逃货物的,正寻人认领那批货呢。”外祖父在北域商路上耳目众多,还好姜凌走的那条路他不大熟悉。
“还说是偷逃了大批的税款,抓了好些账目有问题的,看来这年底牢中又要丰容起来了。”
“哈哈,是吗?那被偷了货物的可太惨了。”姜凌欲哭无泪。
这几天都要愁掉好几根头发了,怎么现在才抓住!
“是呢,这城里查出了好多商户账面有些,借着这次机会要清缴一批呢。”沈清伊搭着话,漫不经心的随口接了一句,“说是和什么成天商会有关。”
提起那成天商会,外祖母和外祖父的脸色变了变。
姜凌还很少见到让外祖父和外祖母有忌惮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