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潆很快就发现这种疼痛并不是短暂、一次性的,它是绵绵不绝的……

这时候的梁潆已经依稀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什么了。

但是打从她十五岁来那个,此后基本上小半年才会来一次,且次次都是无知无觉的来,少少的流上两三天血后,就干净利落地走了。

懂这方面事情的人告诉过梁潆,她这种情况其实不好,很有可能没办法怀孕生孩子。

可梁潆不以为意,生活在末世代,每天都过得朝不保夕的,怀孕生子这种事,想想其实真挺奢侈的。

梁潆觉得自己这样挺好的,不用每个月那几天都要苦恼,量少,处理起来也方便。

更何况,梁潆听过不少女孩子可怕的痛经经历。

说是有痛到直不起腰的,有痛到下不了地的,还有痛到直接晕厥的……

且还是每个月都要痛,吃啥都不管用的那种。

没有这种烦恼的梁潆那会儿听得直咂舌,末了,她还信誓旦旦的和发小小梅说,如果有一天她这么痛的话,她绝对会想法子把身体里那个让她痛的地方整个儿切掉。

反正她本来就生育困难,有没有那个地方其实差别不大。

然而现在,真正尝到了痛经之苦,梁潆已经痛到记不起自己曾经说过的那句戏言,她太痛了,满身大汗,手指在木香蔓编成的藤床上不住抓挠。

痛到极致,梁潆恨不能扒开自己的腹腔,看看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

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痛,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小狮子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梁潆的痛突如其来,他口不能言,根本弄不明白梁潆因何而痛。

他见梁潆按着腹部,便凑过去想看看情况,却被梁潆扬手挥开了。

“走开!”

过度的疼痛让梁潆出口的话语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和烦躁,扬手的力度失了控制,啪的一下打在小狮子的脸上,把小狮子的头都打偏了。

小狮子被打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