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不约而同地被他所展现的气场吓得后退了一步,停下了手中的殴打,严阵以待地面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少年。
“怕什么,他就算再厉害,也就一个人而已,”一位拿棍子的男人在退后的同时,不忘给几位同伴们打气,“而且,还是个小屁孩,咱哥儿们几个齐心协力,还怕干不过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么,这要是传出去了,脸搁哪放,还混不混了?!”
“连个小孩也干不过,”用拳头的男人也跟着瞪大眼睛大吼,“那还混个屁!”
于是乎,自觉挂不住的脸皮子成为了他们冲锋的号角,他们或是挥舞着拳头,或是挥舞着棍棒,用殴打趴在地上那个倒霉鬼的架势,气势汹汹地冲向了吉米。
吉米冷漠地注视他们的动作,在细流的水柱间,他没有理由地觉得这个男人跑起来很慢很慢,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乃至每一个眼神,都像是慢放了无数倍那样,在不停地讲诉着它们之所以出现的前因后果。
渐渐地,这些奔跑者已经慢到让他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过了那么长久,这些废物怎么还没能跑到他的面前来,与他过招。
所以,他选择了先发制人。
在男人们仍在中途上奔跑的时候,他便以掠到男人们的身边,轻而易举地躲开了诸多平乏无力的攻击。
然后用拳头,用膝顶,用脚踢,分别攻击他们的腹部。
随后,他猫下腰,犹如长鞭横扫一般,用右腿在积水中划出了半个圆形。
男人们狼狈落地,因为腹部遭受了远超意料之外的重击,而捂住着小腹。
他们弓起脊梁,像是一条条蚯蚓一样蜷缩着身子,吃痛地大喊。
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们便这样丧失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如果吉米想要重伤他们,只需要在重击的过程中再加多一些许的力度,就足以通过暗劲震伤他们的内脏,颠倒他们的气血。
假若再用力一点,不论及血腥程度,是否符合人性的承受范围。
他完全可以直接杀死他们,用手刀洞穿这些人的肚皮,从前侧进入,从后侧穿出,做到一击毙命的绝杀。
但没有那方面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