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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安坐到一贯的位置上,早餐依旧是中西结合,夏舒安习惯于吃一片面包,一个鸡蛋,少许杂粮肉类,还有一杯牛奶。他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剥鸡蛋壳,对面:

“可以帮忙递下果酱么?”

玉姨自制的草莓果酱就放在餐桌中间门位置,如果非要说的话,它离夏舒安的距离大概比和沈博晏的距离短了两厘米。

夏舒安伸出手指,面无表情地把果酱朝着沈博晏方向挪了挪,沈博晏脸上带着早晨充满朝气的笑,眼神间门生机勃勃,他伸出手,挽起的袖口露出一截肌理流畅的精硕臂碗。

色泽自然的果酱被抹在烤得酥脆得面包夹心中。

“很好吃。”吃完两片土司后,男人做出评价:

“跟小舒的味道一样甜美可口。”

夏舒安顿时露出了吃了蚂蚁般的表情。

不会说话建议捐嘴,实在不行,牙齿也行。

昨天晚上回来后,夏舒安整个人都被沈博晏理直气壮又毫无道理的一通输出给蚌埠住了,他糊糊涂涂地走进卧室,沈博晏竟然还若无其事地进来,甚至还想跟他发展一些少儿不易的事。

夏舒安大脑短路但本能还在,一通手脚乱锤把沈博晏赶出了房间门,他躺到床上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反正他也已经暴露“本性”了,就没必要再跟沈博晏虚与委蛇,于是——第二天,餐桌上,就出现了上面那一幕。

沈博晏是真的哪里有问题吧。哪怕他已经这么想了五年了,也不耽误他此刻这么认为。

“今天几点回来?”好似将刚才的事遗忘,男人重新开口。

“不回来!”

“真的么?”沈博晏抬起头:

“那你那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