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晏,你去死!”

“好啊,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

门外,乔姨担忧地原地打转,她心口七上八下的。作为一个佣人的职业道德让她应该对这件事保密,但夏先生本来身体就不好,她实在担心先生会伤害到他。

她耳朵贴着门,隐约听到里面彭彭锵锵的有东西摔在了地上,心头更是惊了一跳。

用力敲门:“先生,先生!!”

你可不能打夏先生啊!!

她本来没抱希望,但拍了两下门,咔擦一声门却真从里面打开了。一开门,乔姨就惊讶地张大嘴。

只见先生身上衣衫不整,头发整个凌乱,像是被人又抓又扯,而最可怖的是他脸上脖子上乃至到上衣遮掩的肩膀部分都是咬痕,活像是被狗啃过一般。

“先生”

沈博晏瞳孔充血,面无表情地说:

“去拿医药箱。”

“好,好。”

乔姨立刻抱着医药箱,房间里一地狼籍,瓷器碎片铺了一地。夏舒安坐在沙发上,他赤着脚,头发垂落,衣服还好端端地穿着,悬在沙发下的脚踝露出一圈指印。

“夏先生。”

夏舒安从沉寂中抬起头,看到他的脸,乔姨才松了口气。还好,除了嘴巴上伤痕有点多,其他地方并无大碍。

“我给你上药。”乔姨先小心翼翼地扫开瓷片,才坐下给夏舒安上药。